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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气真 *** 冷，哪里象是5月，就算是在凌晨…… 对这城市也开始厌倦了。 我努力挪动了1下身体，寻找1个更舒服的姿势。 操，这墙角真他妈骚，不知道有多少人“随便”过了。 真想站起身来走开，但是实在没力气了，我喝多了？管它，再坐会儿8。 抬起胳膊从衣裳兜里摸出烟盒来，操，怎么忘了刚才都抽光了，操！ 心烦意乱地反复开关着手里的zippo，质量就是好，打火的声音听起来都很爽。 还是又拿出来了刚到手的那两张照片，放在胸前硌得慌。 1张是我小时候的，另1张是她的——和另1个人。她抱着他，每个毛孔都漫溢着幸福，操。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灿烂的笑容。 去你妈的。我把它们凑近火机，卷边，发黄，发黑，难闻的气味，好大的火焰，很温暖。 操，差点烧到我的手，赶紧甩开。 唉，又冷了…… 我的头有些疼，但还是很清醒，我怎么了？努力回忆着…… 事情是从今天早上开始的，噢，或者该说是昨天早上了。操，真冷…… 早上接到1个莫名其妙的电话，是个老男人的声音，很不耐烦的口气，让人讨厌，死活不说他是谁，还非要我晚上到XX bar来，说有东西要给我。“你谁啊你，怎么会有我电话？我认识你吗我？”我也上火了。直到他说出了她的名字，我愣了1下，很久没听别人提起她了，我们分手有4年了。“好吧。” 挂了电话，纳闷她找我干吗，而且还托人带东西给我，真是奇怪。一直都断了联系的，虽然这正和我意。 我从来没有爱过她，我压根不信任她。我不爱任何人，也不信任任何比我好的人。她太好了，好得极不真实。 她是那样的纯洁，那样的干净。 干净到让我1心只想着玷污她。 看着她惊惶失措，看着她失望堕落，那是怎样的快感啊……想到这里，我忍不住微笑了。 她是我大学时期的第2个女朋友。1开始我对她没兴趣，我喜欢的是成熟丰满的女生。她太瘦小了，一副还没发育的样子，细胳膊细腿的。毫无女性魅力可言。 直到1个晚春的下午，我在课上打盹醒来，发现她坐在我左边靠窗的位置，被太阳晒得浑身发光…… 她束着1条很长的马尾，头发柔滑而细软，透过阳光都变成了耀眼的金红色，漂亮极了。躲在刘海后面的眼睛微微眯着，热得满脸通红。 真正吸引我的是她的耳朵，精致小巧，细微的绒毛几近透明的同时又极有质感，让人有触摸的冲动。 我勃起了。真蠢。居然会为性征以外的东西勃起。 有趣，我要把她搞到手。 为了引诱她，我有意无意地做了很多事情。 1开始她怎么都不上勾，对我的接近本能地排斥，这越发激起了我的占有欲。 晚上在宿舍里谈起，我打赌说她肯定是个雏儿，他们都笑我流氓。我高中时候就有过女友，并且荣幸地告别了处男的徽章。大学的百无聊赖正是犯罪的温床 。8人1间的宿舍，毫无隐私可言，即使拉上了帐幔，夜里还是常常会闻到浓烈而又熟悉的腥气。空气中充满了无处发泄的强烈欲望。 我加强了攻势的同时改变了手法。终于，她动摇了。 那次和朋友一起吃饭，我借酒撒疯，偷偷在饭桌下面摸她的腿，她颤抖了1下，耳朵根都涨红了，腿却没有缩回。我得意地笑了， 宝贝儿，你是我的了。 往后事情就进行得很顺利了，但是最终到达本垒还是费了我1番手脚。软缠硬磨，就差给她跪下了。 可是上手以后发现不妙，她居然铁了心的就要跟着我。老大，这是什么年代了，你还想从一而终？处女？处女又怎么样？有多少人会在意？ 结婚？开玩笑，这么老土的话你也说得出来？ 她开始以为我逗她，没有当真。揪揪我的鼻子继续跟我厮混。直到她发现我还在和别的女生眉来眼去。 是的，我没有太强的善恶感，是非观。我不会拒绝主动献身的女人们，我为什么要拒绝？我无力为善，也无心作恶， 我和她们只是在各取所需。她们说：“这有什么？每个月的生理期1过，我又是全新的。”我么，更简单了，冲个澡， 就与那些女人们毫无瓜葛。 何况我并不爱她，哪里谈得上背叛？ 她盯着我的眼睛听完了我的说话，长长地出了1口气，闭上了眼睛。 我等着她的暴怒，她却让我失望了。过了1会儿，我渐渐地发现她的手在颤抖，不，不止是手，她的全身都开始被波及。 我不禁后退了1步。 操！我突然开始发火。你 *** 倒是哭啊！我使劲拧了她胳膊1下。她的眼皮动了1下，却依然固执地沉默。 我疯了1样的拧她，那么纤细的胳膊，那么温软的皮肤，很快就红了，肿了。 终于，她开始流泪，闭着眼睛，疯狂地流泪，1声不吭，1动不动。我这才发现隐藏在她嘴角的倔强。 隐隐觉得，我可能惹祸上身了…… 在那之后，她沉默了几天，我居然还有些惦念。直到她又1次在我面前出现。 让我诧异的是，她剪掉了那1头长发，改了1个象男孩子式的短发，很有动感，我喜欢。 她说：“让我们重新开始。” 我笑了：“是啊，让我们从性开始。” 她说：“给我1段没有结果的爱情。” 我说：“好，毕业我们就分手。” 我们同居了，我没有再勾3搭4。可不幸的是，我们有了个结果。 这个结果花了我600元。 在手术室外等待的时候，我只听到她叫了1声。 很惨。 我捏烟的手抖了1下，操。 我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变化。 以前我最喜欢捏她的腰，很圆润的细，皮肤又好，手感顶级。喜欢让她只穿着内衣躺着，我坐在旁边看。 腰肢处的凹陷弧度惊人，惊艳于她宽袍大袖下秘密的性感。 而且，这性感只属于我1个人。 出院休养以后，她的腰变粗了，变硬了…… 我明白，有些东西已经消失了。 她的脾气也变坏了，我们开始吵架，为任何事情。 每次争吵之后，她都会说：“让我们重新开始。” 我也会回答：“是啊，让我们从性开始。” 于是我们就开始交尾，是的，我用的是“交尾”。因为无爱可做，至少对我来说。 我滥用了她对我的感情，我清楚地认识到了这1点。 我总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，随心所欲地迫使她委身于我。 教室，公园，楼顶，树林，anytime, anyplace…… 奇怪的是，她从不反抗。 那段时间，由于纵欲过度，我总是3下2下完事，甚至都开始担心自己早泄。这样的过程对她来说应该是毫无快感可言的， 或者说，毫无意义。 对我来说，她好像只是1个容器。 她是聪明的，她看穿我了。却还一直留在我身边。我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什么。 别跟我提爱情，我不相信。 这样的交往让我觉得郁闷了，我腻味了，开始变着法子想赶她走，幸好也快毕业了。 我总是在不停地伤害她，她却毫无反应。好像被我玷污的不是她，被我凶狠地压在身下的不是她。 我越发地恐惧了。同时又充满好奇，我想知道她忍耐力的极限。 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童年，抓住了1只雨后从巢里掉出来的小麻雀，用绳子拴住她的腿，不停地甩来甩去。 想到这里，我又笑了，是的，恶毒，我一直都是这样恶毒。 可是，她的腿被什么拴住了呢？ 操！我 *** 跟你说过！别跟我提爱情！我不相信！ 她不是毫无反应，我想起来了，最后的那几个月，她常常会1个人发呆，眼神涣散。就连她的耳朵， 她身上我最迷恋的器官——也是最受我蹂躏的器官，也变得生气全无。 那时候，我已经找好了工作，在另1个城市，她的工作也定了，要回到她家乡去，估计她家里都不知道有我这号人。 我巴不得早日离开，我对新环境极度渴望。我对她的伤感视若无睹。只有1次，已经是临毕业前了，刚好我生日， 她拥抱我的时候，我居然注意到了她脸上1掠而过的悲恸，可我没有吱声，你可以说我无耻，我就是这样无耻。 顺利分手后，她只找过我1次。 她出差到我所在的城市，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我的号码，把我叫到她住的宾馆。 她变化不大，只是脸上已经不见了当初那种极动人的表情。 洗澡，交尾……交尾……交尾…… 她的耳朵被我咬红了…… 临走前，我说：“亲爱的，让我再干你1次。”她愣了1下。 我继续说到：“你自己送上门，不干白不干。” 她居然笑了笑，转身就走了。 往后再没跟我联系过。 几个月后，我1个特8婆的朋友告诉我，她结婚了，跟了1个年过半百的美籍华裔厨子去了美国。她家人为了这个都跟她闹翻了。 我听了以后心里稍微酸了1下，赫赫，她说过会1辈子爱我，却把自己卖给1美国老头了。什么爱情，见你的鬼。 不过我很快就忘记了，继续轻松地过着自己无聊的生活。喝酒泡吧打架交尾…… 嗯…… 然后就是昨晚跟那老头的见面。我迟到了，不是故意的，老板突然让加班。赶死赶活连饭都没吃就冲到那酒吧，还是迟到了。 可能是第6感8，我1眼就认出了那老头，穿着1套肥大的休闲西服，好1张丑脸，眼睑都下垂了，象条老狗。 我憋着笑在他对面坐下：“不好意思，公司……”“我不关心，我只是带东西给你。”他很不礼貌地打断了我 ，还是那种很不耐烦的语气：“我是她的前夫，这次特地回来把东西带给你。” “哎？什么东西？”我的好奇心战胜了我的不快。 他皱着眉头递给我1个纸袋，我打开1看：里面是我的1件旧格子衬衫。我说我毕业前收拾的时候怎么找不到了呢，还以为丢了。 不禁有些好笑，千里迢迢，就为了给我送件旧衬衫？ 那老头看出了我的不以为然，他的脸色更难看了，“衬衫口袋里有东西。”我伸手掏出了1张照片，哈哈，是我小时候的裸照， 我都只有1张，我没给她，看样子又是她偷偷拿的。这家伙。 哎？还有1张？是她的，还抱着1个孩子，幸福地微笑着，就象1开始见到她时的那种微笑。 不。又有些不同，不是那种青涩的动人，她散发出的是温柔的母性。 哎？！这个孩子……这个孩子怎么……为什么他会有我的眼睛？！ 我全身的肌肉1下子绷紧了，我瞪大眼睛！操！跟我小时候的照片1模1样？！操！！！这 *** 怎么回事？！ “不错，他是你的孩子，不，现在是我的孩子。她当初跟我结婚就是为了把这个孩子生下来，她结婚前就跟我签了协议， 生了孩子2年后就离，不要我1分钱。”那老头嘴唇开始哆嗦，“她拼命哀求我帮她，我开始还怀疑，想不到她居然真的就为了生这个孩子…… 她是个好姑娘……我……她从来不让我碰她的耳朵……她说那里是只属于你的……我爱这个孩子，他现在是我的孩子……” “我操！那你还跟她离婚！”我浑身发烫，我好渴…… “我没和她离婚，她死了，给孩子买尿片时被街上的流弹打死了。”老头突然抓住桌沿站了起来，“我不会让你见到这个孩子， 你不配做他父亲，他是我的孩子！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这1点！” 他逼近我的脸，我清楚地看到了他被倒睫毛扎红的混浊的老眼，清楚地听到他1个字1个字地对我说： “我 操 你 妈 逼！” 我1个人坐了很久，那老头转眼就消失了，就象从来没来过1样。 只有我手里的照片提醒我，这1切是真实发生了的。 “请给我1杯冰水。”我哑着喉咙招呼侍者。 喝了，还是渴，还是热…… “请给我1杯冰水。” “请给我1杯冰水。” “请给我1杯冰水。” ………… “对不起，先生，我们下班了。” “噢。”我结账出了门。 “先生，你的袋子。” “噢，谢谢。” 出了门，已经3点了，我怎么不觉得？还是好热，我点了1只烟……漫无目的地乱走……又点了1支……又1支……烟盒空了。 我把它放回口袋。 嗯，想尿尿了。我究竟空腹喝了多少冰水？我不知道……我拐进1条漆黑的小巷，拉开裤链，开始放水 。强忍着刺鼻的尿骚气。好容易尿完了。我突然1阵反胃，赶紧跑到边上没那么骚臭的墙边，弯腰就呕…… 呕得我泪涕交流，肚子里没东西，黄色的胆汁都吐出来了，真 *** 苦…… 好容易吐完了，我还是觉得热…… 真想抽支烟，去去嘴里的味道…… “唔唔唔……”巷子深处突然传来若有若无的女声，操。真会找地方。我本来想走，忽然又觉得不对劲，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。 “卡嗒”我点亮了zippo，黑暗里有3个人拧成1团，1女2男，操。3p啊。 “滚！没你什么事！”其中1个男的回头恶狠狠地威胁，“救命……”女生微弱地呜咽着。好短的皮裙，穿成这样，搞不好是鸡。我熄了火机，扭头就走。 突然顿了1下，妈的！ 我转身大吼：“操！放开她！” 我扑了上去……然后我就记不清了…… 只知道现在我靠着这骚墙坐着……好冷……我流了太多血了…… 操。那女的8成是鸡，看见我被捅了，紧跟着那俩臭小子就跑了……婊子，真 *** 婊子，即使她也有1对那么小巧的耳朵…… 这天气真他妈冷，哪里象是5月，就算是在凌晨…… 对这城市也开始厌倦了。 我努力挪动了1下身体，寻找1个更舒服的姿势。 操，这墙角真他妈骚…… 真想站起身来走开，但是实在没力气了，我喝多了？没啊……我记得我好象没喝酒…… 管它，再坐会儿8…… 抬起胳膊从衣裳兜里摸出烟盒来，操，怎么忘了刚才都抽光了，操！ 心烦意乱地反复开关着手里的zippo，质量就是好，打火的声音听起来都很爽。 还是又拿出来了刚到手的那两张照片，放在胸前硌得慌。 1张是我小时候的，另1张是她的——和另1个人。她抱着他，每个毛孔都漫溢着幸福，操。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灿烂的笑容。 去你妈的。我把它们凑近火机，卷边，发黄，发黑，难闻的气味，好大的火焰，很温暖。 操，差点烧到我的手，赶紧甩开。 唉，又冷了…… 操。连我的手机都抢走了…… 谁帮我打110啊…… 好冷…… 操。我不能死…… 我害怕…… 滚！ 你给我滚开！ 别那样对我笑！ 我恨你！ 是你干的8！ 是你在报复我！ 滚！！！！！！！ 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我哭了？！ 我 *** 哭了？！ 我害怕…… 我不想死…… 我不敢死…… 我 没 脸 见 你 …… 你说： 亲爱的，让我们重新开始…… (iwgh) |